與眾不同的張寥寥

作者: admin
2012年09月07日

张寥寥于1952年出生于北京。父亲张仃是著名的中国画画家,38年在延安任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教师。是新中国国徽设计者。母亲陈布文是记者和作家。家庭的熏陶,培养了张寥寥强烈的艺术家个性、是当代最多面性、最独特性的艺术家之一。
追踪张寥寥的艺术风格有三个阶段、文革中、文革后、文革后后期。其中有大量的诗歌、散文、短篇小说、有山水画、小动物画、还有最受大众喜爱的连环漫画。
张寥寥有着深厚的生活阅历,在他十四岁的时侯,亲眼目睹了,亲身经历了,那场史无前例的浩劫。那个时候,工人不做工,捧着最高指示打群架。学生不上课,捧着最高指示砸文物,斗‘走资派’,谁敢说个不字,就让谁永世不得翻身。那个时候,被打死的人,忍受不了屈辱自杀的人,日益增多,搞得火葬场,尸满为患。那个时候,张寥寥的家也被砸,砸得家涂四壁,他的父母被揪斗,忍受人世间最残酷的迫害。张寥寥被赶到山西去插队,但是这里的风是和北京不一样,是温暖的,朴实善良的农民兄弟,看到瘦瘦小小的张寥寥热情的称呼他‘寥娃’给他派了一个队里最轻的活‘羊官’(放羊)。
早上,天朦朦亮,寥寥带着干粮、带一本书,领着‘哥地’(头羊)后面浩浩荡荡地跟着二百多只羊,进中条山了。 在大山里,头顶着洁白的云彩、脚踏着肥美的绿草,小羊们见了高兴得跳起舞。羊妈妈们在这儿生下了羊宝宝,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寥寥和它们夜宿在大山里,白天吃干粮、喝泉水、读书、除此而外,时时刻刻映入眼帘的,是大山的沟沟壑壑,是那满山清翠欲滴的一草一木。
夜晚,躺在‘哥地’身旁,‘哥地’用它那软软的毛暧着他,用那纯净如绿宝石般的眼睛望着他,此时,他好像溶化在大山里了。这一切给了他快乐,给了他无限的灵感。从那个时候开始,寥寥用简陋的绘画工具,开始乐此不疲地画起自己的山、自己的水、自己的一草一木,还有‘哥地’的那双眼睛。一副画常常是干上加湿,湿上加干,浓中积谈,谈中积浓,十日一水、五日一石、数十遍而成。画里充满了他对大山的爱,大自然的爱。从画中深切地感悟到“写山川之性、传吾人之心”从中仿佛能看见寻根与回归的表现,深入到骨髓。
文革中后期寥寥回到父母身边,住在香山北沟村的一个农家小屋。他常常随父亲去写生,帮父亲提着折凳、背着水、揣着母亲为他们做好的干粮,足迹踏遍了北沟村的山谷沟坡、他努力地学习、捧着画本听父亲的教诲、潜神苦志、静心术之、从中发现自我、积累个性、扬弃弱点、冶炼笔墨。
1975年寥寥在母亲的支持下创办了手抄本杂志《桥》,寥寥为主编,杂志一共出了十六期,这些手抄本杂志,登载了一篇篇充满正义的诗歌散文,是黑暗中的一颗闪亮的星,是那个疯狂时代的禁果。它为中国现代诗的发展,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1978年张寥寥首次在国家刊物《诗刊》上发表了长诗《我们无罪》,引起了广大青年的共鸣,这首诗在社会上反响极大,被当时的苏联杂志转载。之后,张寥寥陆续完成了电影剧本《现在可以说了》,中篇小说《巴黎不是我家》,又有小说《疯子》、《神童》、《酒仙》等作品。
张寥寥在文革后期曾经拜郑可先生为师学习线描、速写、受益非浅,郑可先生的谆谆教导:“如何用一根线来表现物体的质感”,寥寥字字句句背得精熟,给他以后的连环漫画创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张寥寥画漫画时,不用打稿子,信笔就来,一气呵成。用笔生动、流畅,造型浪漫、有趣。
张寥寥的连环漫画,《伍咪叁道 东京记行》在《环球青年》杂志上连载,好评如潮。连环漫画《往事》也即将出版,寥寥自己编文、自己绘画、显示出独特的才华。他用与众不同的角度观察身边的事,不随波逐流,不人云亦云。他的连环漫画风趣、幽默、一针见血。不用曲里拐弯,就能揭穿隐藏在复杂现象后面的实情,里面包括着批判主义,也包括着离奇和幽默的视觉娱乐,还有犀利的讽刺和嘻嘻哈哈的调侃。
我们在这里简单地介绍了张寥寥的多彩的创作经历,和独道的艺术风格,他是个诗人、画家,更多的,是个能驾驭讽刺题材的漫画家。今后,希望他有更新的作品,在我们面前,展现出一个变化多端、五彩缤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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