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春雨撤稿看中国科技发展和存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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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佳木

今年8月3日韩春雨和他领导的团队撤回了他们2016年5月发表在国际一流杂志《自然—生物技术》关于基因编辑技术NgAgo的论文。由于这个轰动一时的新技术无法被世界许多先进实验室所重复，其真实性和可靠性受到广泛质疑。毫无疑问，这种缺乏重复性的科学实验，无论是客观上技术难度或错误引起的，还是主观上人为的造假，都是不可被科学界接受和认可的。本文通过这一事件，回顾和讨论中国科技发展的道路、优势以及出现的问题。

中国科学技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的发展速度是举目共睹的，也令世界惊叹不已。当今世界上最长和最大客运量的中国高速铁路的运行使中国人感到无比自豪和骄傲。自行设计和研制的世界上运行速度最快的超级电脑——神威-太湖之光，标致着中国在计算机的研究达到世界顶峰。中国建造的世界上最长的公路铁路两用桥——铜陵长江大桥和最长的跨海大桥——青岛海湾大桥创造了世界建桥史上新记录。位于贵州的世界上最大天文望远镜的建成大大地提高了中国对宇宙探索和研究的能力。这些数不胜数的人间奇迹使中国步入世界科技强国的行列。中国迅速发展科学技术的现代化可归因如下。其一，正确的路线指明了科技发展前进的方向。文革结束后，中国摒弃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路线，制定了工业、农业、国防和科学技术四个现代化的宏伟目标。在全国营造了尊重知识、热爱科学的良好气氛，为中国科技的腾飞插上了翅膀。其二，中国的国力日益强大奠定了科技发展的基础。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工农业兴旺发达、蒸蒸日上，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国民生产总值达到世界领先的水平。国家日益强大，雄厚的经济也增加了科技资金的投入。科技发展的应用和推广也促进了国家综合能力的提高。其三，人才的培养增加了科技发展的动力。拨乱反正、恢复高考的政策让中国的人才培养从停止不前走向择优选拔的正轨。大量的留学生在国外学习和工作使中国出现人才倍增、知识精英层出不穷的局面。其四，加强国际学术交流和合作。每年国家投入大量资金让中国的科学人才走出国门学习、访问和交流，也邀请国际著名学者前来讲学和技术合作。这些开拓学术视野和增加科学的竞争力的措施是世界上任何国家无法相比的。其五，国家加大对教育科研的建设和投入。自1978年以来，中国不断增加高校和研究所数量，扩大在校学生的数目，并且争创世界第一流的大学和研究所，为科研事业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后备力量和良好的工作环境。

中国科技发展进步过程中也存在一些瑕疵和问题。第一，追求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的现象影响了科研的发展。不能脚踏实地的刻苦钻研，而是推出一些不成熟的和不能重复的实验结果的现象屡见不鲜。第二，在科学研究上弄虚作假的不正之风侵蚀了科研队伍。为追求名利和地位，抄袭或剽窃他人研究成果，甚至出钱找人编造实验数据和论文，并非是孤立个别的现象。不久前，《肿瘤生物学》杂志因为实验结果的可靠性和真实性撤除了一百多篇中国学者的论文，在国际上引起很大反响，也损害了中国科学界的名声。第三，过多物质上的奖励使科学研究沾上了金钱的气味。某些研究机构和高校对在国际著名杂志发表论文的作者实行重金奖励的政策也独具中国特色，为国际学术界所不齿。它导致有些学者不是以研究为目地，而是片面追求发表论文获取经济上的利益。第四，在科学基金申请上非正常的公关损害了公平竞争的机制。通过拉关系、走后门，让公正客观的评审走入歧途。第五，职称评定和论文数量片面的挂钩，导致研究者为晋升一味地追求发表论文。这或许是不真实的或者实验造假产生的重要原因之一。虽然论文的数量可以和科研水平相联系，但它不是唯一的标准。职称的高低也不代表科研水平的高低。例如美国华裔数学家张益唐，经过20多年孜孜不倦的奋斗，解答了世界级数论难题。他由默默无闻的大学讲师成为世界第一流的数学家。这种不计较名利、在艰苦的环境下坚持不懈努力拼博的精神应该成为科技人员学习的楷模。虽然上述种种弊病不是普遍的现象，并且不代表中国科研的主流。但是，它像毒瘤一样侵害科研队伍。如果不加以控制，将会蔓延发展，势必影响中国科学技术的健康发展。

和世界上其他国家一样，中国科学家们正在不同领域勤奋努力工作，献身科学事业。韩春雨和他的团队声明撤稿是为了保持研究的完整性，并且将继续研究实验技术不能重复的原因。的确，很难分辨这种不能重复的实验是技术上的错误还是人为的造假。然而，人类挑战大自然，发展科学技术的步伐将不会因为挫折和错误而停滞不前。科技的发展将给人类带来更加美好灿烂的未来。